的呼吸近在耳畔,姿势强硬地将她压在身下,像只攻占领土的大狮子一样让人不敢反抗。
她觉得自己又醉得不清醒了,鬼使神差间竟乖顺地任他抓着自己的手为所欲为,结束的时候她已经困乏地睡了过去。
次日晌午,宫以沫揉着宿醉后的脑袋睁开眼睛,望着陌生的天花板发了会呆,脑袋里有许多模糊的片段闪过,又很快消散。
直到一道修长的身影在她面前站定,陆言清的目光居高临下地落在她身上,语气中似乎染上一抹笑意,“夏小姐,你已经翘了半天班,现在终于肯醒了?”
宫以沫愣了三秒后倏然间瞪了一眼起身,一脸警惕地抓紧了被子,“你怎么会这里?”
“这是我家。”陆言清好心提醒,“昨晚的事,不记得了?”
宫以沫闻言眉头紧蹙,迷迷糊糊间记得自己跟同事聚会喝醉酒后从厕所出来,好像遇到了这个男人,然后呢……
然后被带回来,中间好像清醒过一段时间,然后这个男人从浴室出来,经过一番“缠斗”后他非要抱着自己睡觉。
其他事情她一点也不记得。
宫以沫一一回想阐述,最后下定结论,“是你图谋不轨占我便宜,你还有什么好辩解的。”
“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