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还没说完,手机铃声却在这时响起。
江泽深满脸不耐地拿起来接通,电话里的手下却着急地朝他汇报了些什么。
“他终于按耐不住了。”江泽深冷笑一声后挂断了电话,对着身前的服务员冷冽道:“等我未婚妻出来,告诉她我有急事先走。”
“是是!”服务员被他周身强势地气势压得都快喘不过气来,等终于送走了这尊大佛后,才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来。
话又说回来,男人可真没耐心啊!找个借口就走,连女人换个衣服的时间都等不耐烦,还未婚妻呢,肯定不是真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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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衣室内,宫以沫都快急哭了,陆言清才伸手摩挲着她的眼角,声音低沉道:“别担心,他已经走了。”
宫以沫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,“你说什么?”
“难道你希望他留下?”陆言清语气清冷地反问。
宫以沫无语凝噎,好半晌才叹息道:“你别吃瞎醋了,我只是好奇罢了,你对他做了什么吗?”
“这你就别管了。”陆言清轻笑着凑近了几分,“刚刚你的告白,我很喜欢。”
宫以沫红着脸反驳道:“我那不是告白,只是向你解释清楚。”
“嗯,我是你未婚夫,你在想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