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缘和陆景言逛到天黑才回去，商业街灯火通明热闹非凡，路灯全部都亮了，今晚没有月亮。
等红灯的时候陆景言扭头看着副驾驶上已经睡着的方缘，无声的看了很久。她脸色平静放松，睫毛卷翘，似乎心情也不错，睡着的时候嘴角都是上扬的。
陆景言又想起她今天问他的那个问题。
喜不喜欢？爱不爱？其实他活了快三十年没有过心动的感觉，也没有过要跟哪个女人在一起一辈子的感觉，不太知道到底什么感觉才是喜欢才是爱。他其实对爱情没有概念，从一开始就只想找个不讨厌的女人，结婚就行了。
至于爱情他没有想过也没有期待过，有没有无所谓吧。
但是跟她在一起他挺开心的，最近越来越频繁的会想起她的脸，想多陪陪她，这算是喜欢吗？
陆景言看着方缘的脸，灯光下她的睫毛下面一小片阴影，被灯光笼罩的部分皮肤就跟透明的一样，好看的有点梦幻。她像是忽然做了什么美梦，唇角微笑的弧度好像更大了。
笑得那么甜。
他轻轻靠近，盯着她的脸看了一会，越看就离她越近。两人的嘴唇相碰，她的唇还是跟以前一样软软的温热的，因为不久前吃了草莓，味道还是甜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