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到那边和他说起了那个澳洲的项目。
两拨的人各自热火朝天。
说到了十二点,岱历亭才谈好了一些,起身和已经成家的席总一前一后出门了。
俩人都没有在会所彻夜浪的习惯,剩下的那三个就还在喝着。
第二天和他们几个吃了顿饭,隔日岱历亭就回去了。
临上飞机前,本来不想告诉明麓,但是思来想去,又觉得还是跟她说一声的好,可以顺便给她说他年后的行程安排,如果等过年见面再说……好像太晚了。
岱历亭能想象到她得知那是两人三年内的最后一面时,该多么失落难受,所以,还是提前跟她说一声,他不舍得那小东西觉得……忽然间又失去了什么。
岱历亭点入微信,打字:“叔叔今天回去了,过年回来,给你带红包。”
彼时的明麓正在画画,手机振动时看到那条消息,愣了愣,随后马上拿起来回:“好~今年红包是不是比去年还大的。”
岱历亭见了,笑了笑,而后说:“嗯,大一点的。后面叔叔可能就没法每年给你红包了,再回来,你都估摸要毕业了。”
明麓整个人怔住,随后想起高考前在岱历亭家里,他说的,他后面要长驻澳洲一段时间,在她大学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