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会尊重爱戴的名字,也是一个如今的她提都不敢提的名字。
她走了多久,就与莫老有多久没见。可这位老人,她发自内心地敬重,他的六十大寿她不可能不到场。作为他的弟子,她怎么可能,也怎么可以不露面?
周以寻一阵的无力。
她可以当乌龟,但乌龟也有躲不过去的坎。
外面的人等不到她的回答也没关系,转了话题继续说,一个话题接一个话题的,说起来没有条理没有规律,像是瞎扯,也像是他所说的闲谈。
周以寻从来不知道他能说这么多话。
“真不出来?抛掉别的不说,也算是老朋友吧?喝一杯去,行不行?”
周以寻默默腹诽:就不出去。
她抿了抿唇,想等他离开。按理来说,对着个毫无回应的房间说了这么久的话,不是应该怀疑一下里面是不是真的没有人吗?他为什么一点都不怀疑,还能说这么久?万一真的没有人呢?
“我记得你挺能喝的,这个我没记错吧?”
是没记错。
在周以寻的努力下,当年其实他们的交集并不算少。
她跟金融院的几大才子混得都挺熟,甚至成功加入他唯一参加的协会——音乐协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