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在那里出现?”
傅安里愣了愣,忙道:“他说他那天是去看樱花的。”
学校的湖边有一小片樱花树,那时候正是樱花盛开纷飞的时候。
“樱花树离画室有多远,要我告诉你吗?”
傅安里咬了咬唇。她一时间不明白他的意思。她迟疑地问: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
她心里有个猜测,隐隐地几乎要冒出芽。
她大概能猜到他要说什么……
在他开口之前,她慌张地拦住他,“你是不是要说他是有目的的?不可能的,我根本不认识他,也没有什么值得他图的东西。江京峋,你不要说……”
她想说你不要污蔑裴淮阳,可是这个词又被她咽了下去。这么说太伤人了,她知道的,她不忍心。
“你怎么会没有?你是傅家唯一的女儿,是傅竟敛的掌上明珠,是傅安凛和傅安铎的亲生妹妹!”他一语道破,目光沉沉地看着她,逼着她接受现实。
他看得出来,戳破裴淮阳的所有,对她来说有多痛苦。可是她痛苦,他的痛苦就在她之上直接翻番。——没有一个男人能毫无反应地看着自己爱的女人为另一个男人痛苦。
但是能不说吗?
不可能。
裴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