菲还以为宁浅予，是说她和司徒云的事情，脸上带着小女儿的娇羞，看了眼姜贵妃，又红着脸低下头。
“哟哟，看来外边的传言是真的。”宁浅予戏谑着捂着嘴道：“小脸都红了。”
“好了。”姜贵妃看出宁以菲带着些窘迫，赶紧解围道：“以菲是小姑娘家，贤王妃可别开她的玩笑了。”
“好，好。”宁浅予收回笑脸，上前几步，抓起宁以月的手，道：“不打趣你了。”
宁以菲被握着手，虽然很不适应，却还是笑着道：“贤王妃的教导，小女记下了，若是有那一天，一定回去拜见列祖列宗。”
宁浅予轻轻嗯了一声，语重心长道：“前些时日去归元寺，听闻你在庙里祈福的时候，遇见一个情投意合的公子哥。”
“小和尚们也都不认识那公子，你要是真觉得好，不要藏着掖着，说出来，我们也好帮你查查公子的底细，瞧着合不合适，祖母昏迷这样久，没准听到这样的好消息，会醒过来的。”
宁以菲的笑意一僵，赶紧侧头看姜贵妃。
姜贵妃的脸色已经沉下来，眼睛微眯着落在，眼前各怀鬼胎的姐妹身上。
宁浅予故作不知空气中的紧张，依旧是笑吟吟的拉着宁以菲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