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依我看,学校让他教教课也没什么,一周只有两次课而已。学校怎么可以允许他指导女学生,我一周能见他十四次,我就是审美观再差也会有看顺眼的时候!”
“凌凌,一周只有七天……”
“还要加上做梦梦到的!”
涟涟一听火了:“白凌凌!你清醒点吧!你这样下去,早晚会被他逼疯的。”
她现在已经疯了,每天看见他心抖得快要抽搐,看不见他又想得茶饭不思。他笑,她跟着傻笑,他皱眉,她跟着心疼。
他“无意中”摸摸她的手,她便心神不宁了一整天——假如他握着她的手十分钟没松开,可以称之为“无意”。
凌凌低头看着一双惨不忍睹的小手,昨天上午,杨岚航教她使用一种新的设备,手把手地教啊,又耐心,又温柔,温暖的掌心把她的冰冷焐热了,她被摸得心悸,只顾着猜他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,他说的话一个字都没听进去。结果,下午悲剧就发生了,她把自己的手心烫出大大的血泡,疼痛如钢针往心口戳。
这样下去,她博士不用读完,已经成烈士了!
“凌凌,我看你别读博士了,今年硕士就业形势不错,你找工作算了。”
提起找工作,凌凌又是一阵感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