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梁见状皱眉。
“怎么又喝了?别告诉我那是果汁。”
“再喝一杯好入睡。”
“你什么时候开始沾酒这么狠了。”
“随便喝喝。”
圆柱形的玻璃杯,她三两口喝光,孟梁猜测杯子里装的定然比啤酒度数高很多,而她眯着眼睛的样子像极了酒鬼。
他不敢说出口这个形容词,开玩笑也不可以,因为知道秦昭一定不愿意听。
她头发有些乱,大学时剪了超短发又留长,这会又剪到了齐肩的长度,随意扎了个小小的揪,还有成缕的头发耷在双颊,孟梁一时间有些模糊,她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。
发呆的功夫秦昭脚步虚浮地往卧室走,显然没有跟孟梁叙旧的意思,轻飘飘留了句:“寝室门禁了吧,你睡沙发,自己下楼买毛巾和牙刷,钥匙在我包里。”
“嗯,你睡吧,我小点声。”
她忽略了孟梁也许已经在校外租了房子的可能,孟梁也不说。两人的相处疏离中又带着默契,亲密中夹杂着隔阂,秦昭进了房间,门很是放心的虚掩着。
愣了一会,孟梁翻她挂在门口的包,不仅拿了钥匙,还有半盒香烟和打火机。买完东西在楼下蹲着点了一支,一看他就不常抽,点火的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