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张了张嘴,还傻傻地问,“是哪里?”
施闫望着他,漂亮的眼睛眯了眯,“那个地方,不能在这里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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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中午,段艾伦整个人一动不动地趴在床上,发出嘤嘤嘤的哭声。
他觉得他浑身的每一处都不是自己的,他觉得自己仿佛是一个被五十个大汉给轮上了的良家少女。
受尽了屈辱,受尽了折磨。
他想死。
身边的人这时将他翻过来,正面朝上,低头亲了一下他的额头,“嘤什么呢?”
他看着施闫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,泪眼婆娑地颤抖着举起手,指着他,“施闫,你他妈根本不是人!”
“怎么说你男人的?”施闫随手拍开他的手,挑了下眉头。
“谁,谁是我男人!”他涨红了脸,“你,你根本就是……!”
“我是什么?”施闫从床头拿了根烟,叼在嘴边,用打火机点上,吸了一口,侧头瞥他,“不是你自己要摸的么?硬的地方?”
……段艾伦嘴边有一百句脏话不知当讲不当讲。
他昨天喝多了,说话根本就没过脑子,谁知道这人说的硬的地方是什么!
谁知道这人怀了居心叵测的心思,把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