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的各种感官也像是被削弱。
她只想找个地方瘫着,好好地睡上一觉。
什么也不想去想,什么也不想去做。
脑海中迷迷糊糊地想起来,在她很小的时候,堂哥沈卿译爱喝酒,也爱抽烟,基本上三两天就会醉上一回。
沈皙栀听人说喝酒伤身,便小大人似的去劝沈卿译,少喝点儿酒。
那时候沈卿译半歪在长廊上,靠在柱子边,手里拎着个喝了一半的酒瓶子,瓶子里还有大半的酒。
听到沈皙栀的问题,沈卿译并没有回答。
小朋友不依不饶,非要沈卿译列出不得不喝酒的一百个理由来。
沈卿译被她缠的烦了,揪了揪小朋友的耳朵,表情不善地告诉她,醉过一次酒,就像是死了一次,酒醒之后人会重获新生。
她不懂,摸着耳朵皱眉,很想知道为什么。
大约是看小朋友苦恼的样子很可怜,沈卿译大发慈悲道,因为有烦心事,压的心口喘不过气,有时候还会觉得活不下去了,所以喝点儿酒,给生活放松一下,醉过后醒来,就又是一次新的人生。
沈皙栀似懂非懂。
最后沈卿译又说,然而你第一次忘不掉的人,不论醉上再多次,新生多少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