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去看星星吗?”虞弈又问。
岑晚这回答得飞快:“我发个定位给你。”
·
岑晚走回客厅向秦女士和张叔告别, 秦女士问她要去干嘛。
岑晚站在玄关穿鞋, 头也不抬地答道:“去做你现在正在做的事情。”
秦女士一时没反应过来:“我做什么了?我什么也没干啊。”
岑晚人已经到了门外, 又把脑袋伸回屋内:“谈恋爱啊!”
不等秦女士张口骂她,她先“哐”地一声把门关上了。
秦女士坐在屋内,骂她的话还没出口,倒是先看着对面的张叔微微红了脸。
她在下面站了没一会儿,就看见虞弈开着那辆被她伤害过的黑色迈巴赫过来了。
岑晚刚坐上副驾驶,虞弈便微微探身, 替她系好安全带。
虞弈身上的味道永远泠冽而独特,像是大卫杜夫的冷水,叫岑晚分外迷恋。
他一欺身过来,岑晚便满心满眼都是他。
岑晚笑道:“虞教授是故意的吧?特地开着辆被我划过的车。”
“它不仅仅是被你划过的车,还是我们再次重逢的见证。”虞弈一本正经。
室外温度很低,车内暖气开得很足,熏得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