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道理,但也绝对不算振振有词的地步,却偏偏叫虞弈不想反驳。
岑晚于是又问他:“你今年在哪儿过年啊?”
虞弈停顿了一会儿,答:“还不知道呢。怎么了?”
岑晚有一些失望,但嘴上还是说:“没什么。”
本来还以为能跟虞弈一起过年的,她在电话这端瘪了瘪嘴巴。
虞弈不知道在什么地方,背景音居然也很嘈杂,过了一会儿就跟岑晚说,他还有点事,晚点再给她打电话。
岑晚挂了电话,突然有一点说不出来的难过。
她的面前是乌泱泱的人群,她站在岸边和绿化带之间,身边的人大都成双成对、有说有笑,独她孤身一人,夹在这天地之间,倒有几分说不出的悲凉。
她好像有点理解夏妤的心情了。
是所有的悲喜都不再与你有关,失去了所爱之人,好像也跟着失去了爱人的能力。
她裹紧了身上的棉服,突然又被自己的敬业感动了——好不容易结束了一年的工作,到最后都还在思考剧本里的人物情感。
江上好像开来了一艘豪华游艇,有专业的团队在甲板上载歌载舞,岸上的人群于是更沸腾了。
歌舞表演结束的这一刻,欢呼声达到了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