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不丁的,他勾过花漾的脖子,双臂困住她,声音掠着沙哑:
“你不喜欢?”
闻着原逸口中灼灼的酒气,花漾看到停车库昏黄灯光下男人炙热的眼神。
她伸手,纤细柔软的手指轻轻摸向克制翻滚的喉结,似勾引,似蛊惑。
几秒后,花漾仰着头,手慢慢攀至原逸的胸口,吻上去——
“喜欢。”
静谧宽敞的车厢里,她的主动令人着迷。
时值夏天,单薄的衣物简单快速,花漾坐在原逸身上,背抵着方向盘,一切都来得顺其自然,淋漓尽致。
原逸到底是没做人的。
车上一次,没够。
回去后,贪婪地打着洗澡清洗的名号,在浴缸里又来了一次。
二十天后,恰好是七夕情人节。
宙宙已经会咿呀学话了,偶尔能发出一个妈妈和爸爸的音,只是叫得不标准,也不常叫。
原逸下班回来得早,在卧室陪宙宙玩,时不时也教他喊自己:
“宙宙,叫爸爸。”
宙宙:“爬爬。”
原逸很有耐心:“是爸爸,不是爬爬。”
“爸爬。”
“……”原逸不禁怀疑这狗儿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