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。”
“当然……”她顿了下,“如果你想补偿的话,帮我去住院部先续一些费用,我现在要去一趟医生办公室。”
“我跟你一起。”宋易却牵住她的手,“续费的事,我让费南州去办。”
“好。”
*
从医生办公室出来,程菲一路安静,周末的早晨路上车少人也少,隔着一道铁栏杆,医院里面却还是人满为患,缴费窗口已经排起了长龙。
程菲在住院部楼下的草坪前停下,看着不远处已经出来散步的病人。
“其实我早就知道了。”
宋易没接话,但知道她说得是什么。
刚刚医生说郁秋苓长期都在服用抗抑郁的药物,比起这次突然摔下楼梯,她的精神情况同样需要家人格外的重视。
“大概是我刚刚上初中的时候吧,我有一次在她的抽屉里发现过一个小白瓶,我当时不知道是什么,以为就是普通药,后来才知道,那是抗抑郁的药。”程菲抬起眼,有阳光从树叶的枝桠漏下来,“我猜,应该是我爸过世不久之后,她就已经在偷偷吃药了。”
郁秋苓性子柔弱,和程显又太过恩爱。程显的突然离世,对她的打击可想而知。
宋易皱眉,“为什么你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