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一个人在德国,没人照顾,秦、伯父伯娘现在提供不了多少经济支持,你至少帮她一把.以她的性子,以后会加倍还你的。”
叶昀说:“君君吩咐了,我自然义不容辞。”
顿了下,又道:“你也是。有什么需要,尽管开口.毕竟你还叫我一声小叔。”
似乎在自嘲。
温纵不愿多想。
推门走回去。
厅内空调风在开门的一瞬钻出来,叶昀身侧忽有暖风,门自动弹回,暖意立即消失。
追逐的视线被一道白墙挡住。
突然就想起那天,小姑娘种了棵桂树,“希望它可以热闹些,给你带来春天。”
当时目光有多虔敬,现在就有多凉薄。
他的春天结束了。
叶昀颔首,空泛地望向白色乳胶漆的窗棂。
难受吗。
自找的。
胸腔闷得难受,他不再压抑,倚着扶手,动作慌乱地给自己点烟。
手指微颤,点火时无风,却差点叫火灭了。
窗外雪压绿,他知道,大小寒过去,立春迟早会到。
可他的春天不愿回来了。
眸色愈沉,尼.古丁在肺腔乱撞,他忽然按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