纵微讶,她早前看他身上的气质像旧时贵族的做派,又听说他长在京市,下意识就以为他小时过得富贵。
她捏了下筷子,“我没想到.”
叶昀:“我也没想到。小时候在这,我以为我是个爷,还不是穷的叮当响。”
“叶家几十年前就搬去了尚城,你怎么.”温纵没说完,总觉得这是段不怎么好的往事。
叶昀放下筷子,看向窗外,“戚小姐出身不好,没名没分,叶家搬走的时候她还没生。”
戚小姐大概是他的母亲,温纵猜。
但她第一次听说有人叫自己母亲某小姐,“戚.你母亲她.?”
“走了,早走了。她只叫别人叫她戚小姐——她原先是不用强调这些的,可惜她不是戚家的小姐,正房才是。”
叶家老太太走得早,温纵仔细想了想,才记起她似乎确实姓戚。
温纵垂眸。
对于别人这样的痛楚,她向来不敢触碰。可今天,她心里莫名受了蛊,总觉得即便代价是让他痛苦,也想让他坦诚。
她不该纠结这些的。
忍不住陷入旋涡。
“那个。”似乎听见老板娘的声音,她探出头招呼,“能给这桌来点酒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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