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你心中演不好的羞耻远远超过演戏时的羞耻,再来一次,你肯定能打开那层放不开的枷锁,因为你不能容忍自己这样愚蠢的表现。
谢飞松看着录像里的你,嘴角不自觉弯起,不像嘲笑,倒像看到小孩子表演时的大人。
可爱。
你挡在谢飞松跟前,不让他再看屏幕:“再来一次。”
谢飞松笑:“好。”
于是你们再练了一次,这次要比先前好多了。起码你放下了心理负担,不再笑场,开始不那么纯熟地倾吐感情。谢飞松躺在那里配合你,他的表演不是那么精妙,只是比你自然一点,让你能够毫无负担地向他学习,一点一点调整着自己的表演。
……
一次又一次。
你终于做出了勉强能够看得过去的表演。
外边的天色都有些暗了。
“最后再来一次?”谢飞松询问你的意见。
你点点头,和谢飞松一起,重新来到那个小小的“舞台”。
这一幕戏,其实是三个人的戏。
你在开始前问谢飞松:“这次能认真演吗?把动作也带上。”
你们之前也有做动作,但有意规避了一些稍显亲密的动作。
谢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