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仔细想想,从第一次见面起谢飞松便很绅士,在安全问题上从来都很有耐心。
只是你过早看见他黑色漩涡一样的内里,几乎忘记他曾有过的温柔。
“谢谢。”
这个词你说过无数遍。
对将商品装好递给你的收银员,对把菜品端来摆好的服务生,对很多很多人。
可此刻,好像也只有这么一句平平无奇的话,能够完完全全地表达你的内心。
——
你等了聂时秋两天,他还是没有回学校,你只好按照谢飞松给的地址找去看看。
因为涉及聂时秋的隐私,你一人前去已经足够冒犯,更不好带上其他人,不管那些人与聂时秋熟悉与否。
谢飞松在学校给了你一个报警器,一脸淡定地评价这个小玩意最有用的地方在于吵。你此刻将东西握在手里,感觉登时有底气许多。
你的家和学校都在东城,平常生活轨迹也在东城,聂时秋则住在你从未涉足过的西城。第一次踏上陌生地方,多少有些紧张。
好在你按照地图指引,按部就班也就找到聂时秋所在的小区,发现西城除却稍显落魄,人少一点,道路杂乱一些,其它和东城也没有多少区别。
你站在聂时秋楼下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