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上他不会那么专心,认真听一会儿就有些耐不住性子,因为趴在桌上太明显,只能把椅子向后推,让两条长腿能舒展地放开,再往后一靠,走一会儿神,再努力听一会儿,再走一会儿神。
可在化学课上他就不这样,上课前就把课本从桌肚里找出来放在桌上,铃声一响,椅子便向前放,方便他靠在桌上记笔记。
他或许不是那种特别聪明的小孩,不能确保一整堂课都能跟上老师的思路,但他会记下所有笔记,在老师离开后努力向班里成绩好的同学一点点询问清楚,最后充满成就感地收起将一切解释得清清楚楚的笔记。
等到实验课的时候,他就更兴奋了。哪怕原本性格不够谨慎,也会用最笨拙的方法,将所有步骤一一誊抄,反复提醒自己小心谨慎,慢慢重复老师的举动,顺利完成干净漂亮的实验。
也许老师在走过他身边时还会夸赞一句:“做得不错。”
让他感受到在其他老师那里没能感受到的关心与偏爱。
谢秋盈心满意足地听着、想着,等这一切结束,又问:“那你喜欢什么运动呢?”
聂时秋沉默片刻,道:“篮球吧。”
他的时间不多,不能像那些精力旺盛的男孩一样,花大把时间在这种纯粹消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