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领结。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家的缘故,孟亦粥发现男人的身形都连带着变得柔和了些。
大着胆子,孟亦粥问:“我可以参观参观吗?”
沈单也许是有点累了,坐到沙发上,两腿翘在一起,合上了眼睛,用气音“嗯”了声,算是应了孟亦粥。
孟亦粥端着水杯,一边慢慢地走着,一边打量着房子。
在单调的屋子里,沈单白衣黑裤甚至成了屋里最亮眼的颜色。
转身之时,孟亦粥忽的看见一角的相框,她走了过去。
相框是反着的,孟亦粥的手碰了上去。
就在这时,一股熟悉的冷冽的气味涌入鼻腔。
孟亦粥转身看过去。
却正正好好,这个姿势被沈单困在怀里。
从这个角度,孟亦粥可以清晰地看到男人,收紧的下颚和微凸的喉结,以及看不出情绪的下眼。
孟亦粥垂下眼睫,心里有些异样。
那种感觉像是被埋下的种子,突然生根发芽,接受阳光的沐浴。
两人都没说话。
少顷,沈单忽然垂下头来,眉眼散漫,语气轻佻,“想看?”
“不给你看。”
*
耳边响起一声清脆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