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捶了她一下,“你还来劲了是吧?”
胡双喜居然难得地叹了口气:“阿宜,我以前以为男人薄情寡幸,没几个好东西。当了这么久的男人,才发现女人也是一样。”
我笑道:“好端端的,你今儿个怎么了?”
胡双喜咬了咬牙,话题一转,突然道,“我的那些记忆,你是不是还帮我存着?”
我有些意外,一千多年,她从没问过这个。
我缓缓点了点头。
“你想恢复记忆?”
“不,”她摇了摇头,“我当初既然选择剔除了它,想必是极其不好的记忆……”她陷在沙发里,也陷在极度的矛盾中,许久之后抬起头来问,“能恢复么?”
我顿了顿,答道:“能是能,只不过得费些时日。”
胡双喜沉默了。
她鲜少有不说话的时候。自从来了人间,她好像有说不完的话,就好像是上一辈子含着半句话而终的。
她拿手搓了搓脸,“阿宜,我的死,是不是和阎琛有关?”
不等我回答,她又摆了摆手,“算了,你别告诉我。”
气氛实在有些低沉。我故作轻松地搡了她一把,“怎么了,你不会又对阎琛付出什么心思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