义务教育,他咋就能贱成这样。
这狗在内涵她。
御枝想起贺忱刚刚还卷子时的那声轻笑,平静地磨了下牙。
绝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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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节晚自习上完已经是十点半。
花宛小区七楼。
御建备完课抬起头,刚好看见御枝推门进来:“枝枝回来了?”
“嗯。”御枝在玄关换鞋。
察觉到女儿情绪不高,御建合上笔电,关切地问:“怎么了?”
话音未落,他注意到御枝耳朵里塞着耳机,明白了。
估计在挨骂。
耳机中的数落从御枝上电梯开始持续到她换完鞋,并且还有越骂越精神的架势,御枝选择沉默装死,和爸爸比个手势,慢吞吞走进卧室。
小姑娘的背影已经很疲惫了。
考了一天试,订正一晚上错题,回家还要被训,谁能开心的起来。
御建叹口气,又坐回沙发上。
御枝把卧室门关上,那边的训斥终于停了下来。
女人短暂地歇了两秒,质问:“妈妈说的话你都记住没有?”
御枝嗯了声:“记住了。”
“记住了还考这么差?”兰禾对她的敷衍很不满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