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白年青人的话说的是事实。然而如果说真的要把天铭集团的股份出让出去,恐怕她无颜再见孙家上下。可是现阶段,孙云矿病入膏肓,孙封疆又不知所踪,华家的打压接踵而至。如若在不做出决断的话,恐怕当真是覆水难收,没有任何回还的余地了。
孙凌笑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,只见她眉头时而紧皱,时而舒展。很快她咬了咬牙说道:“陈医生,最多百分之八十的股份出让给烨氏,这已经是我最大的承受范围。这一次为了我父亲,即便是成为孙家的罪人我也认了。”
听话听音,锣鼓听声。孙凌笑的语气中,明显带着不甘心。表面上是有求与陈天放,其实却认为对方是趁火打劫。况且她的话说道最后,竟然还故意多出了一丝哭腔。如果换做旁人,恐怕还会被对方欺骗,可是这点小伎俩,却丝毫没有躲过年青人犀利的双眸。
陈天放一眼看出对方想以退为进,以悲情的角色来博取人的同情。然而孙凌笑却不明白,自己的伎俩不但被人看穿,而且还忘了一句老古语。古语说的好:有的人可杀不可救。以孙家的行事作风,他们就是这样的人。
眼看对方如此,陈天放摇了摇头直接回应道:“孙院长,天铭集团的股份必须全部出让,烨氏会全额收购你们旗下的产业。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