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痛苦百倍!
乔桥瞥了一眼徐意,又抬手摸摸路亦行的头发,假装不经意,实则故意地说到:“她不喜欢你烫头发,我喜欢,她不喜欢你染色,我喜欢,你去把头发做一下吧。”
“好。”
“够了!”徐意抓狂着喊到。
现在的她毫无形象可言,就像一只疯掉的狗,又可恨又可怜。
乔桥鼓着大眼睛嘟着嘴,语气很无辜:“她说够了,可是我还没够呀。”
“你说,都听你的。”
“你以后离她远点吧,你看她现在,好像一条疯狗啊,我怕她急了会咬你,那多吓人呀,好吗?”
“……好。”
“她好坏哦,你永远都不要喜欢她,一丁点都不要,好吗?”
“好。”
乔桥每说一句,路亦行每答应一次,徐意就更疯狂一分。
这些话就像一把又zw * nj;一把锋利的刀,在她心尖上跳舞,每一刀都戳进去,却又不刺穿,然后划拉出来,再刺进去。
把她的心划拉到稀巴烂,却又持续跳动着,让她清晰地感受到痛苦。
乔桥松开路亦行的衣领,甩甩腿,嘴里嘟囔着:“站久了腿好酸呀,你能不能蹲下让我坐你肩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