批他的学生,
但每一次组会,其他课题组的项目让纪柠去旁听,
只要那个组会的文献,纪柠前一天晚上被逼着认认真真去看了,
组会当天,现场,
纪柠总能提出来一些很离谱、仔细一听却又能合乎情理的点子。
搞科研,最不拒的便是多元思维。
特别是他们搞生物学的,人类对自然认知,数千年来却只探寻到了其冰山一角,很多时候都会因为技术有限,止步于探索边缘。这个时候就需要有脑袋瓜灵活一点儿、更大胆一些的开拓者,去找到那濒于临界点上的突破口。
不只是老罗,就连其他组里的老师,听过纪柠的那些古怪的思路后,乍一看很没道理,但经过仔细研究,却发现原来这个问题还可以这么考虑?
很多人在开始慢慢对纪柠有所改观。
纪柠仿佛找回了五年前,大四毕业,跟着郝老师做毕业论文的时光。
毕业论文那三个月,一直是纪柠认为大概是自己人生最后的高光时刻。
每次深夜里一个人想着人生怎么就这么操蛋时,总会拉出来做毕业论文的日子,安慰安慰自己,
还是有那么点点快乐的。
六月底七月初,考完最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