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又听,沙沙的电路声音中,传来霍景澄轻缓的询问:“是解脱了吧?哥哥是解脱了吧?”
石伽伊说不出什么感觉,在他问出这句话后,她只觉得紧张,隐隐地担心:“哥哥是没了痛苦,但代价太大了,你刚刚不也在遗憾。”
霍景澄“嗯”了一声,随后又叫她:“十一……”
“景澄哥哥,我在呢。”
奶声奶气的,乖得不得了,完全没了平日里那嚣张劲儿,霍景澄笑起来,忘了要说的话。
石伽伊等了一会儿,又说了一句:“景澄哥哥,我在呢,你说话呀。”
霍景澄那边又静了半晌,没头没尾地问了句:“喜欢吃曲奇吗?”
“甜的都喜欢。”
“嗯,那我知道了。”
石伽伊不知道,那时候香港正全民皆兵,因为严重急性呼吸综合征,也就是SARS肆虐,在前一天,香港政府刚隔离了一座有一百多人被感染的公寓,而今天,美国政府召回了所有驻香港的非必要外交人员及其家眷,香港,仿佛要被外界隔离。很多学校已经停课,两大电视台持续报道此事,甚至警告市民避免外出,就在这样的疫情中,几天后,霍景澄经过层层检查登上了飞往北京的航班。
赵小雨大学毕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