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问。
“不、不是……要去保释那人吗?”她颤着声问。
他的手不知道何时搭在了她的浴袍系带上,松松垮垮系着的结眼见就要被解开,石伽伊忙按住他的手。他抬头吻她的脸颊,另一只手强制她偏头过来,在吻上她的嘴角前,说:“让他多待一天长长记性,明天再去。”
石伽伊这才明白他给Karl打那个电话的意思,问:“Karl是霍伯伯的秘书吧?”
“嗯,”霍景澄亲吻着她嘴角,“Karl看着霍景豪长大的。”
“那他会听你的吗?”石伽伊想,他一定会去带霍景豪出来吧。
“不知道,”霍景澄回答问题时有点心不在焉,“他对我也挺好的。”
石伽伊“嗯”了一声,刚想说什么,突然觉得身前一凉,浴袍的带子还是被解开了,她惊呼:“霍景澄!”
“你小时候不是这么叫我的。”他的吻又到了她的耳边,一下又一下。
石伽伊僵硬着身子,紧抿着嘴,不说话。
他竟然撒娇:“伊伊,我想听。”
石伽伊哪里招架得住这样的霍景澄,什么霍景豪和Karl,全部被抛诸脑后,像是被蛊惑了一样,软软糯糯地叫道:“景澄哥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