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景澄将她的手从眼睛上扯下来,扯向哪里?随意去哪里,反正她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了。
后来她的感官对外界全部都失去知觉了一样,风雨声都渐渐小去,鼻息间全部是他的气息,耳目所及,也全是他的声音、他的身影。
最后,迷迷糊糊中,她唯一的意识竟然是,就让霍景豪等着吧,活该。
第二天是个晴天,石伽伊是被窗外照进来的刺眼的阳光晃醒的,她有点烦躁,伸手挡了下太阳,心想:昨晚怎么忘了拉窗帘了?
突然一阵滚轮滑动的声音传来,阳光也被遮挡住,房间陷入昏暗中,只有玄关处一盏昏黄的夜灯亮着,以至于房间没陷于全部的黑暗。石伽伊却一下清醒了,刚睁大眼睛,就见霍景澄出现在床边,丝丝缕缕的湿发丝,以及传来的若有若无的沐浴露清香,显然刚从浴室出来,柜子里那个一直没人用的浴袍被他穿在身上,松松垮垮的,有着说不出的性感,他摸了摸她的额头,小声说:“接着睡吧。”
石伽伊仿佛还很茫然,眨巴着眼睛努力看清他,他却扭头和别人说话去了,用压得更低的声音:“挂在那儿就行,你先回。”
“你在和谁说话?”石伽伊忙问。
“我助理,过来送衣服,有个案子今天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