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带进了客厅,管家忙前忙后,端了咖啡给他。
霍景澄动也没动,坐在沙发上,神色从容又自在,他这姿态,让二楼站着的霍夫人觉得,很棘手。
“你什么意思?”霍夫人从二楼楼梯上下来,一手扶着扶手,一手拽着羊毛的披风,走得不快不慢,“我放过你不与你计较,你倒是送上门来讨人厌?”
霍景澄将茶几上的咖啡推到一边,将文件袋放过去:“你知道我来的原因。”
霍夫人瞥了一眼档案袋,故作镇静。
霍景澄看着走过来,坐下喝茶的妇人,她比前几年老了许多,是那种肉眼可见的苍老,见她端茶的手里拿着佛珠,嘲讽地笑了下:“我有个朋友说,有信仰的人都比较善良,我告诉他,也或许是作恶太多,怕报应。”
霍夫人抬抬眼皮看他:“不用拐弯抹角,说吧,想要什么?最好快点,等豪仔回来,他见到你在我这儿,不知道要做出什么。”
“看你觉得这个值得什么?”霍景澄点了点档案袋。
霍夫人看了眼那刺眼的袋子,半晌,示意管家拿过来,管家不仅拿了过去,还帮她打开,霍夫人慢悠悠地一张张翻看,半晌,脸色难看地放回到桌子上:“霍隽那老家伙不是留遗嘱了吗?我保证,以后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