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经纶和女警员再次对视一眼,两人都没再说话。
他们都知道,石伽伊说得对,这根本算不上计划,意外偶遇的可能性极大。
检方和警方都觉得,这个案子没什么疑点了,霍景澄那边因为见不到嫌犯,拿不到一手资料,只能靠一些线索来摸索整个案件过程。
这天,霍景澄带人在酒店调查时再次遇到张经纶,张经纶从天台走下来,边脱下手套边说:“大雨带走了所有痕迹,也不知道对石伽伊是好是坏。”
“尸检报告出来了吗?”霍景澄只问。
“出来了,你随时可以申请调取,还有嫌疑人口供。”张经纶说着,又意味深长地看了眼霍景澄,“我们准备以防卫过当起诉嫌疑人。”
霍景澄以及他身边的几个律师全部抬头看张经纶,有意外,有惊讶。
有人忍不住说:“霍景豪几次威胁我们当事人的人身安全,甚至扬言要弄死她,两人意外在天台相遇,检控官,这种情况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,如何防卫都不存在过当。”
“陈律师,这些话可以留着开庭时说。”张经纶不为所动。
霍景澄倒是显得比陈律师镇定,他自始至终都面无表情,根本让人看不出情绪,陈律师抿了抿嘴看向霍景澄,他却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