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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都发给哪些人看过？”
莫森问道。不过可以肯定的是，宋兮绝对没有发给那个春夏。
要不是因为这次发生的事情，她都不知道春夏这么一个人的存在。
“我发给过我的编辑花花，她没改名以前叫仲夏。”她正色道。
莫森：“……”
他确定自己没有看到过她的细纲，他是在宋兮开这本文之后，才来顶替仲夏的位置的。
不过既然她发了，那么仲夏的邮箱里，一定会有的。
现在应该说，是他的邮箱了。
编辑使用的邮箱帐号，都是公司企业的，方便统一管理。
这样的话，那么他有办法了。
“除了编辑之外，还发给谁了。”
即使之前的仲夏不宠爱她，也是绝对不可能把她的细纲发给别人的。
宋兮仔细想了想，突然想到一个人来。
“还有珠珠！”
珠珠，就是和她关系比较好的一个作者。
“珠珠？”那是谁？
“珠珠和我同样是森森不兮的作者，我记得我这本文还在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