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些。”
“谢谢。”刘颖拿起油条咬了一口,机械地嚼了几下。
罗晓谕又递给她豆浆,“别噎着。”
刘颖端起来喝了一口,仍放回原处。
罗晓谕不动声色,将自己装着咖啡的纸杯,缓缓往前推,让两只纸杯紧紧挨在一起。
她在一本书上看过,这是一种谈话时使用的小技巧,如果对方没有推开你的杯子,则代表她并不排斥与你沟通。
“所以,你今天来找我,是有什么事?”
刘颖放下了手里的勺,蓄力一般盯着手里的半截油条几秒,才开口:“我们家……现在不需要你再帮助我们曝光电视台了,我爸妈让我来,想跟你说,能不能,你那个采访就当从来没有发生过。”
罗晓谕惊讶:“这又为什么?他们突然答应了你们的赔偿条件吗?足以达到和解吗?”
刘颖摇头:“没有,我们家......是打算起诉,走司法途径了。”
罗晓谕心头有点烦躁,拿起咖啡喝了一口,仍是苦得让人咋舌。
“我弟弟小麟的病,等不了了。”
“他病了?”罗晓谕一下想到那天刘麟止不住的鼻血。
“儿童白血病,我们家现在在凑钱。”刘颖手里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