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晓谕咬着吸管:“什么意思?”
“那个女孩,昨天我见到你送她去了医院,按着你采访日志里的联系方式联系上了她,挖出了一个关于地下组织,以几万块为诱饵,哄骗缺钱的女大学生,捐卵。”
罗晓谕脑海里略过刘颖那张苍白过度的脸,满头满脸的冷汗。
“你对新闻具有一定的敏感,这是做记者的一种天赋,但是对待工作太理智,假如没有对人的真正关切,就不能成为记者;假如仅仅停留在对人的关切而不是对问题的求解上,就不会成为一个真正的好记者。”牛巧珍坐在办公桌的桌沿上,拍拍罗晓谕的肩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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