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刻至少还是有渴念的,或许在这件事上,两人至少没有像平常那样,距离那么遥远。
连日来的委屈,似乎在他温柔以待时,得到了熨帖。
她抱着滕九延脑袋,迷蒙地道:“九爷,我好喜欢,好喜欢――”
被渴念掌控的滕九延哪里听清她说的什么,这一会儿只顾着沉沦再沉沦。
也是他一个转身,用力过猛,两人竟然双双跌落在地板上。
在滕九延快要攻城成功时,发生了意外,而金熙熙也预期地发出一声痛呼。
“我的腿!”
金熙熙痛得冷汗直冒。
这会儿,滕九延骤然惊醒过来,他亟亟地抱住金熙熙,将她放回床上,眼神从深不可测的渴念中醒来,猛地揉了揉发烫的额角,嘶哑着嗓音道:“等会儿,我给你上药。”
滕九延出了卧室,没一会儿又折回,手里多了个药包。
他见金熙熙用薄被裹住自己,这才意识到敷药前,必须先给她穿衣服才行。
残酷的事实是,给女人穿衣服简直是这世界上最折磨人的工作。
“轻点,我的腿疼,九爷,九爷――”金熙熙嘴里不停地乱叫。
滕九延一边要忍住被她这叫声勾起的念头,又要顾忌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