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,哪敢肆意?
他生生憋住笑,憋得他五脏六腑都在痛。
“九爷~~~~,我是骨科的――”
狂枭委婉地提醒滕九延。
“老子知道你是骨科的,怎么,骨科就看不了病?”滕九延冷眼瞪他。
呵呵呵,狂枭想撞壁而亡。
“九爷啊,你听我说,我是看骨头的,老二是没有骨头的。”他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。
滕九延这个男人,每次明明是他处于囧境,他总有本事让别人恨不得原地爆炸。
滕九延骤然站起,眼神似飞刀,唰唰唰地,无情地剐向狂枭的脸。
狂枭感觉脸都不是自己的,他眨巴眨巴眼神,干着嗓子道:“九爷啊,你听我说,男人的这个东西吧,能屈能伸,就算是在那个时候崴到,只要不伤筋破皮,一般是无碍的。”
气氛异常地冷峻。
狂枭感觉自己要壮烈牺牲了。
他默默替自己哀悼。
“那如果被踹了呢?”滕九延倏忽出声。
狂枭一愣,问道:“有多重啊?”
在他说完后,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他脑抽抽地多问了这一句。
滕九延沉吟半晌,说时迟那时快,他一脚踹向狂枭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