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梯口,滕九延腰间裹着一条浴巾,发丝凌乱湿漉漉的,一张脸古欠求不满的戾气,如掐灭的桃花,泛着微微的冷光。
早熟悉这一套的唐栀雅,瞬间悲剧了。
她站起身来,一脸尴尬地道:“我,我该不会打扰你好事了?”
“你说呢?”滕九延冷眸如刀,唰唰地扫向唐女士。
如果眼刀可以伤人,唐栀雅早被她眼刀刷成沙漏。
“嘿嘿,我,我错了,我现在就走。”唐栀雅道,“你们继续,继续,呵呵,当我没来过。”
滕九延冷笑:“怎么,你来都来了,想走?”
说着,他下楼来,在她身前站定,湿漉漉的发丝还滴着水。
“说吧,什么事儿?”
唐栀雅被儿子的杀气给吓住了。
她也明白那种事被打断,对男人有多伤。
眼皮子乱跳,她语气梗塞道:“你大哥不知道怎么了,一回来就把自己关进书房,任何人都不让进,我听到房间里有玻璃碎地的声音,我这不是担心,才给你打电话嘛。你关机,这才找来这里的。”
她一边说,一边掀起眼皮往楼上乱瞄。
“想干嘛?”
滕九延挡住她去路。
唐栀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