滕九延从部队接回了他,亲自为他举办了葬礼。
廖家没什么人了,一对老父母在得知儿子死后,没多久也相继去世。
滕家亲自临门,将两位老人厚葬。
塔室内,一丝丝薄阳的光线透过窗户,照射进来,打在骨灰盒上。
金色的阳光在跳跃,如同天真又顽皮的孩童,并不知这一刻室内的凝重。
“他受尽屈辱而亡,我就算不信命,也按照了唐女士的意思,为他建塔,请大师做法事,为他做最后一点力所能及之事。”滕九延沉声道。
他浑身抖得厉害。
一颗心仿佛沉浸在苦痛中不可自拔。
从当年那件事后,他对女人避如蛇蝎,恨之入骨。
连唐女士也不得幸免,好几次险些被他拧断脖子。
若不是滕贺骏守在边上,他会做出什么事儿来,谁也说不清楚。
也正是那一年,他失去了味觉,变成一个索然无味的存在。
离开部队也是顺理成章。
“九爷~~~你是个好老大。如果我是他,我不会怪你,反而觉得自己死得其所。”金熙熙脸上早已泪流满面。
滕九延闭上黑眸,半天没有言语。
“九爷,你放心,一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