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紧不慢地穿着衣服。
等他腿一瞪,将裤子穿起来,回头看着床上傻乎乎的女人,他又道:“狂枭家的狼狗可是不认人的,除非有他的气味,万一误伤了你,你说怎么搞?”
狂枭宠他的狼崽子跟什么似的。
他一直“儿子,儿子”地喊着。
伤了金熙熙,他杀了狂枭的狼崽,只怕以后想找他都难办。
别看他平时杀伤力强大,对待狂枭,他也是手下留情的。
毕竟狂家跟随滕家的历史,那是要追溯到祖祖辈辈的,关系非同一般。
“哦,好,好的,还是九爷想得周全,我这榆木疙瘩,哪里想得到这一点啊,呵呵呵,九爷,亲爱的九爷,你最帅,最棒了。”金熙熙狂拍马屁。
偏偏某爷最吃她这一套,手指微屈,将纽扣给扣起来,看着金熙熙的脸蛋儿,心情颇好道:“还不起来做饭去?”
“嗳,嗳,好的,我的总裁。”金熙熙心情飞扬。
她一路哼着小调进卫生间洗刷,出房门做早餐。
说起吃早饭这件事,金熙熙也是颇为得意。
自从上次在马场的庄园吃过她的一顿面条后,滕九延每天早上都会让她做早餐,其他任何人做的,九爷照样甩都不甩一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