毁坏自己的手,真舍得下血本。”滕九延嘲讽道。
只见黑木一双手掌皮肤尽毁,显然是用腐蚀性高的液体侵泡过,毁掉一切他训练的踪迹。
身为A国特训人员,身体每一处的茧,各个部位的损伤,几乎八九不离十,除非是经历过大伤患。
“跟九爷相比,算不得什么,连自己的命都不要,几个男人能做到?”黑木冷笑道。
他硬朗的脸颊,跟一般奸人的鼠嘴猴腮完全不一样。
滕贺骏一脚踹在他膝盖骨上,黑木一个跌倒,趴在地板上。
滕九延无缝衔接地一拳打在他背心。
噗——
一口鲜血喷薄而出。
黑木白色的牙齿上挂着鲜血。
他眯起眼看着两人,大笑一声。
“哈哈哈,哈哈哈——”
滕九延和滕贺骏居高临下盯着他,眼神冰冷。
“你笑什么?”滕九延踩在他胸口。
黑木竟然慢条斯理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条手绢,缓慢擦拭着嘴上的血迹,又将手绢折叠好,放回外衣的口袋里。
做完这些,他才道:“笑你可笑啊。你用命换来的女人不过是我们的一件作品而已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滕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