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要他死无葬身之地。”她咬牙切齿道。
“对不起……”滕九延骤然启唇。
他高傲的头颅始终不低垂。
但眸底的色彩黯淡,看不见一丁点的亮色,宛如沙漠里的砂石,充满了绝望与自责。
“哈哈哈,对不起?真是可笑的一声道歉,你当年是怎么活下来的,你全然不记得了吗?”黑衣女人憎恨地道。
滕九延沉默如雪。
额头青筋暴跳。
他狠狠咬牙,眼眶愈发地狰狞充血。
“我记得,是一鸣……”
“不许你喊他的名字,你不配!你跟你的间谍女人恩恩爱爱的时候,你可记得我家一鸣是受到何种残酷之刑而死?”
“在你跟你的间谍女人痴痴缠缠,轰轰烈烈时,可曾记得我家一鸣如狼似狗为你卖命,而你却跟害死他的敌人在一起。”
黑衣女人目眶充血。
她手反转一下,刀子狠狠刺入自己手臂。
鲜血肆意而流。
滕九延抽出手绢要给她止血。
“不许动!”
黑衣女人大声嚎叫着:“滕九延,你对得起我家一鸣吗?”
她发了疯似地朝高塔奔去。
等到了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