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其他人连火种营都不一定知晓。
车子一路朝火种营基地开去。
滕九延和滕贺骏心底很是沉重,有一种很不祥的预感在心底梗着。
要说滕家一直都立于不败之地,也正是有火种营存在。
上次被宋国云一弄,给滕家冠上造反罪名,其实滕九延根本就不害怕,只要有火种营存在,他甚至可以推翻那一群老家伙。
滕家只是不想做国家明面上的领导人,他们想要在幕后隐隐地做个老大就够了。
但若是火种营覆灭,滕家随时会陷入真正的大灾难中,地位瞬间陷入岌岌可危之中。
车子开得呜呜作响。
等他们抵达鹤峰路,将车子一扔,三人从车里出来,就朝山坳的基地进发。
这一处基地十分隐秘。
外面拉了范围广泛的电网,还有重兵守卫,而在营地内部,各种重型武器,以及守卫森森,没有许可,想踏入半步都是不可能的。
然而这一刻,基地内部到处狼藉一片,坑坑洼洼的,武器尽毁,人员一个个都不见了,地板上到处都躺着受伤的战士。
滕九延大踏步奔上前去。
“怎么回事?到底谁干的?”他大声问道。
这时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