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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眉眼弯弯:“遇到你,是我这辈子最美丽的色彩。”
两人携手一起离开了酒桌。
她手指无法用力,抓不住他的手。
他紧紧抓住她,回眸间,是他的坚定不移。
“栀雅,我想一直抓你的手走下去。”
天荒地老,海枯石烂。
“嗯,你不要松手才好呢。因为这一只手没有力气,她想要回握,也使不上力呢。”唐栀雅说道。
远远的,滕世雄一双绝望的眼神,落在两人一起上车的背影上。
喝了天翻地覆。
他找不到北,被人狠狠痛揍了几顿。
但是每一天,他不喝酒,就活不下去。
一喝酒,就会失去分寸。
活着的每一天,都痛得想死掉。
好几次,他都问滕小诗:“你说老子怎么就没死呢?跳崖死的人就该是我,为什么偏偏是宁涓涓?”
那一天,滕小诗回来,却发现屋子里竟然开着煤气。
他吓一大跳,就从此不敢离开滕世雄半步。
“老大,你为什么不去抢?”滕小诗问道。
滕世雄摸着自己的心脏。
一颗还跳跃的心。
“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