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内心,如果有来生,我还是想遇到你……”
唐栀雅点头。
她缓缓道:“好,我会给你留一个机会。”
人之将死,对于来生莫名多了一种感悟。
那是遗憾后的一种寄托。
……
唐栀雅没有哭,没有流泪。
古庭燎走得很平静。
他一点也不痛苦。
对于生死,他比谁都豁达。
曾经他说,人谁都免不得一死,不是今天就是明天,我时刻准备着。
葬礼在古家的操办下举行了,滕一辉以“儿子”的身份抱着古庭燎的遗像,走在人群前方,接待宾客。
唐栀雅原本想以古夫人的身份参加葬礼。
但是滕一辉却拿出了一份遗书。
遗书上,古庭燎以一种开玩笑的口吻写道:我死了,除了干儿子一辉,其他人可以不用忙了。
至于栀雅,她一直都是我的好友。
曾经,现在,未来……亘古不变。
唐栀雅一直安安静静的,唯有在看到这一份特殊的遗书时,她干涸的眼眶里,流出两行清泪来。
葬礼完了后,唐栀雅就回国了。
她的身后一直跟着一道人影——滕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