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梦魇,他一样地痛。
想触碰她,又担心她陷入更深的深渊。
他煎熬着躺下,忍受一切。
她这个狠心的小妖精,每次见到他,眼神冰冷又疏离,还一脸的看“叔叔”神情,距离他那么远。
一接触她的退让,他心底恨得牙牙咬。
明明一热情似火的丫头,偏偏要把自己的情感全部藏起来,学人玩狠心这一招,狠狠折磨着他的心。
一天天的,他的心跟在磨砂石上磨砺一样。
又痛又涩。
痛与她的疏离。
涩与他曾经对她的伤害。
在他守护着她,沉默如雪时,欧南朵猛地一把掀开被子,一双乌溜溜的大眼,氤氲着水雾。
她大声质问他:“你,你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?不是说好了,大家都不再往来吗?你对我这么好,让我怎么办啊?”
说好的,桥归桥,路归路的。
他要做什么蛋糕?
他为什么不像以前一样用又狠又痛的话来刺伤她?
这样不就是可以一劳永逸,她绝对不会再陷入半分吗?
为什么要对她好?
明知道她对他没有半分的免疫力,明知道他一对她好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