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周末,到民俗一条街见面,我在那里有个朋友,他想见见你,如果你不来,我就直接打电话给慕家山的兄弟,后果你懂的。”南流鸣得意地笑。
一笑,疤痕就在抽动,就像一条大虫子在脸上蠕动。
欧南朵强忍住呕吐感,瞥眼道:“你最好说话算话,我来就是。”
不管有什么阴谋,她必须在那之前,把外公接来帝澜花园,不然一直受制于这个东西,实在太憋屈了。
如果不是伤天害理的,都不为过。
可一个坐过牢没有底线的人,还谈什么别的东西?
欧南朵在江夏来接自己后,就回到了帝澜花园。
慕尚云在后院里种了很多鲜花,桌上也摆满了她照着书本学的插花,一室盈香。
看女儿回来,慕尚云就放下手中的剪刀,脱下脏兮兮的围裙,走到房间里来,笑着道:“饿了吗?我给你做晚饭。”
“好。”欧南朵最终也没有开口提南流鸣的事。
老妈每次说起南流鸣,血液都是凝固的,空气冷得打寒颤。
她骨子里对人渣的恐惧是很深的。
厨房里。
慕尚云在炒菜,做的是欧南朵最喜欢吃的红烧茄子。
长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