谓女人心,海底针,谁知道他们到底闹到什么程度,一想到万一法子不凑效被整治,所以他又开口了。
“老大,不是我说你,其实女人的心不会全放在你的脸上,也许是她一时兴起才胡乱说的话呢,你何不好好跟对方深入了解一下?万一你会错了意,岂不是损失惨重?”他试探地道。
“出去,关好门。”烛龙霆道。
“……”李廷植。
他一脸哑然地出门了。
待他一走,烛龙霆从椅子上起来了。
他直接去了朱家在城外的一套别墅里,一进去就看到偌大的后院里蹲着两个人。
烛岑岑坐在椅子上……晒太阳。
她穿着一件白衣服,头发散乱,脸颊上没有了往日精致干练的妆容,皮肤又黄又粗糙,整个人跟没了主心骨一样,懒散地躺在一张大躺椅上。
在不远处的角落里蹲着一个人——朱潇花。
这家伙跟个小狗儿一样,乖巧又安静,默默地蹲在墙角侍弄着一院子的花。
他们听到脚步声,烛岑岑却没什么反应,依旧闭着眼躺着。
朱潇花站起身来,他身上的衣服全是泥土,看到烛龙霆过来,很是诧异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他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