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重要的一环自然是钓李廷植上钩,这个家伙总是这么不经钓。
她不过是勾了勾手指,他就冲上来了。
但是他却不知,她身上到处都是迷幻的药粉,他一入山葱几乎就中了药粉,在他最亢奋最激动的时刻,她手指下的芯片就被快速植入了他的颈部。
当时,他还以为她太过激动而抓伤了他。
山顶。
李廷植在山上吹风吹了很久,久到他快要冻僵了。
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,可以在那种情况下,还拍摄两个人在一起的种种,而且山顶这个位置很奇怪。
有灯光照射,总是能看得见人的脸孔。
那偷拍的机器也就是早准备好的……
李廷植不想再去深究,也不想再去思索了,总觉得这件事很诡异,又让人很不舒服。
良久,良久,他方才从山巅下去。
等他抵达医院时,朱潇花还没脱离生命危险。
“怎么样了?”他问七千。
七千道:“脑部受到了重击,应该是有轻微感染。”
这话一出,李廷植心底咯噔一下。
而等在门外的几个人里,烛岑岑几乎是悲戚又绝望的,她如风中一盏被吹得稀烂的花束,等待着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