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段时间,烛岑岑的病情更严重了,她渐渐出现了幻听,时不时地一个人自说自话,医生建议送她去精神病院休养。
朱潇花一把抱住烛岑岑,凶神恶煞地道:“你们谁敢抓我的妻子去精神病院,我就带着岑岑一起从楼顶跳下去,谁敢动她一根指头试试看?”
烛岑岑不是每一分每一秒都封闭的,她有时候也是有感知的,从黑暗的深渊里出来时,也是会有片刻的清醒。
她抱着朱潇花的脸,一脸心疼地道:“花花,我对不起你——”
才说出这句话,朱潇花就凶巴巴地捏住她的脸颊,恶狠狠地:“你说什么对不起,我不需要这三个字,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,就是要跟你厮守在一起。再说,这世界上没有过不去的苦难,就像我喜欢了你快30年,从第一眼见到你,我就爱上了你,这件事毋庸置疑地。”
爱一个人,哪怕是用世界上最好最美的东西跟他换,他也是决计不可能答应的。
他要她,就是那么简单,却是他人生追求的真理。
烛岑岑泪流满面。
每一次触及到他柔软的目光,他温情的眼神,她都会有片刻的宁静与清醒。
朱潇花很满足。
就算是这样陪伴着她,永无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