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他跨步上前,一把抓住烛岑岑的手,看着她深情款款地道:“岑岑,我不想听那三个字,也不想逼你爱我,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我自愿的,跟你无关,只是说起来很简单,一个字而已。”
情到浓时反而淡。
烛岑岑破涕为笑。
这是她自从得病后,第一次露出笑容,如一道微光冲入她的心门,让她几乎看到了一丢丢的希望之光。
“你会嫌弃我吗?”她问。
朱潇花抓着脑袋,说道:“那你嫌弃我很笨吗?”
这么多年,他努力做那么多事,最终也没有让她免除烛庭盛的迫害,心底的愧疚大于天啊。
烛岑岑无力的手指忽而有了一丝力气,回握住他的手腕,想要站起身来。
就在这个刹那,她脚下一滑,整个人就往楼下跌落。
“岑岑——”
朱潇花几乎是毫不犹豫地跟了上来。
一道道惊恐的呼声此起彼伏,而等喊叫声落地时,众人才发现在楼底下不知何时支起了一个救生气囊。
两道声线翻滚在一起,两个身影紧紧拥抱在一处。
朱潇花紧紧抱着烛岑岑,他的身子先落地,而怀里的女人显然是毫发无损。
眼泪顺着眼角流